如果陆薄言也是一位隐藏高手的话,那他藏得简直比苏亦承还深啊!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而康瑞城这个凶手,还在逍遥法外。
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
他没有回答洛小夕,直接推开她走进了屋内。
“今天你可以去后tai。”苏亦承说。
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,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苏亦承第一时间听出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:“有事?”
钱叔见陆薄言也准备上车了,没再说什么,发动车子。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听不懂陆薄言的话。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